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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10-5 19:54:18 |只看该作者 |倒序浏览
网友东家就是我2016-9-29 14:43说:现在男女比例失调,找对象挺费劲的,不过找什么样的,也别找越南姑娘,为啥呢,因为艾滋病多,还不吉利。
  我表哥就是找了个越南妞,上班看车床把手指头压碎了,落了个残疾,随后又生了几场重病,三十岁的人半边头发都白了。我舅妈哭天抹泪的,说那个越南妞是天煞孤星,谁粘上谁倒霉。
  表哥一根筋,完全不听这一套,非得回家结婚,大家都拗不过他,只能操办喜事。但谁能想到,一不留神,喜事就变成了丧事。
  结婚的头一天,我做了三个小时的火车,在夜幕降临的时候,来到了表哥他们村儿。
  这个村子很大,原先有八百多户人家,不过太偏僻了,有钱的,都搬到了几十里外的县城,现在只剩下了三分之一,或许更少。
  夜色下,表哥家里灯火通明,院子里摆满了酒席,村子里的乡亲,都在喝酒吃饭,大舅和舅妈忙前忙后的,而表哥看到我之后,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(结婚前一天晚上,要请前来帮忙的乡亲吃饭,地方习俗)

东家就是我 说:他比两年前憔悴了很多,头发花白的厉害,两个眼袋很大,瞳孔深处像是落了一层灰,显得没有精气神。 他话不多,只是拍拍我的肩膀,叫我过去吃饭。右手的断指处,已经形成了一个很大的‘肉瘤’。 我的确是饿了,先洗了洗手,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,等吃了两口菜,忽然想到了那个未曾谋面的越南表嫂,我心说这女人到什么模样啊,能把表哥弄的五迷三道,可不容易。 跨国的婚姻,不可能开着车去越南接亲,所以表嫂已经在家里住下了,就等着明天举行婚礼呢。 按理说,她应该出来,给大伙儿倒杯酒啥的,但是找半天也没找到。 我坏笑着拉住表哥,表明了自己的意思。 谁知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,说别闹,越南那边有规矩,新娘子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不能见人,坏了规矩是要倒霉的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他的样子把我吓了一跳,还至于这么邪乎? 可吃过饭之后,更邪乎的事情出现了,大舅他们一家子坐在沙发上,不看电视不喝水,总是盯着墙上的钟表,好像在等待什么。 一桩桩一件件,把我弄毛了,我说你们这是干啥呢? 表哥沉默了很久,说没什么,还是越南那边的习俗,新娘子出嫁的头一天晚上,要准备一些祭品,进行祭拜。一来感恩父母,二来祈福家庭,这样才能和和美美,祭品已经准备好了,一会儿到了十二点,你表嫂就会出来祭拜的。 听着都瘆的慌,又不是发丧人,要祭品干什么,还半夜十二点…… 表哥支支吾吾的,说不出子午卯有,并且还要求我帮忙,无非是祭拜的时候,打个下手。 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,隐隐出现了一丝不安,但人都来了,总不能连夜跑回去吧? 时间过得飞快,在十一点半的时候,大伙儿开始准备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大舅和舅mā,从厨房的一口大水缸里,拿出了一包蜡烛,一大摞纸钱,还有三个黑sè垃*圾袋,不知装了什么东西,反正挺沉的,其中一个垃*圾袋的底部,滴滴答答的liú*xuè,隐隐传来一股腥味,好像是一条大鱼。 我心说这是什么幺蛾子啊,越南的xí俗也太坑爹了,连纸钱都出来了。 随后,表哥从一个柜子里,拿出了三个一模一样的木头匣子,大小跟饭盒似的,外面刷着红漆,红的刺眼。 他托着木头匣子,神情有些紧张,好像里面装着定时zhà*弹。 可是往外走的时候,忙中*出乱,跟大舅撞了一下,其中一个木头匣子摔在了地上,啪的一下,盖子拖落了,从里面滚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。 我定睛一瞧,那竟是一根腐烂的手指! 吓得我差点儿蹦起来,大舅狠狠抽*了表哥一巴掌,骂他笨*弹,抓起那根手指,重新塞*进了匣子中,还跟我说,这是碳条,烧火用的。 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,明明是手指,因为有些皮肤还没溃烂呢,怎么会是碳条?并且手指的皮肤上,还能看到一些青sè的线条,如果没猜错的话,那是一个纹身。 我记得表哥那根断掉的手指上,就纹着一个大写的英文*字母‘Z’,难道这根手指是表哥的? 他的手指不是被车床zá碎了吗?

东家就是我 说:我心里翻jiāng倒海一样,那种不安的情绪,越发强烈了。 看我愣神,舅mā皮笑肉不笑的把我拉到了院子里,说别紧张,一会儿还需要你帮忙呢。 我擦,我恨不得跑出去,现在不光这个越南表嫂有问题,连表哥他们一家子也有问题了。 但是想跑已经晚了,因为从西头的房屋中,走出了一个女人。 她穿着一身xuè红sè的旗袍,身材纤细高挑,两摆开的岔口很大,露*出了一大截圆*润修*长的美*tuǐ,外面还裹*着一层肉*sè丝*袜,非常诱人。 虽然没看到脸,但她的身上,似乎有一种魔力,深深xī引着我。叫我忘却了之前的不安。 这应该就是表嫂了,表哥说,她叫红绫。 红绫扭头看了我们一眼,她有着洁白的面容,淡sè的眉máo,挺秀的鼻梁,huā瓣一样的嘴唇,轻轻抿着。尤其是恬淡的眼睛里,恍如有着海洋般深不见底的感情。 但这份感情,只属于她自己,旁人无fǎ触*碰,因为我发现她的瞳孔深处,似有电闪雷鸣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我天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。如果单从外形看,绝对是女神级别的,但是复杂且冰冷的性格,叫人捉mō不透。 我终于知道表哥为何这么坚定了,因为是个男人,都会被对方迷住的。 这时候,红绫走到了院子当中,整个人轻飘飘的,好像一团空气。月sè下,她格外神秘。 表哥一家子,赶紧把贡品,摆在了她的前面,有基,鱼,糕点,但其余的东西就有些è心了,因为我看到了干瘪的sǐ老鼠,一大盘乱动的蚯蚓,还有几块黑sè的树皮和钉子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这都是什么玩意儿? 我吃惊的同时,舅mā点燃了一根根蜡烛,把红绫围在当中,大舅在每一根蜡烛旁边,点燃了一叠纸钱。顿时之间,烟雾腾空了。 而表哥呢,非常虔诚的,把三个木头匣子放在了红绫脚下。 红绫看着木头匣子,然后又看着我,那深邃复杂的情感,似乎都要烹薄而出了。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,我突然发现灯火通明的客厅里出现了三个人。 他们三个并排站在窗户里面,脸sè煞白,不断的向我挥手道别,竟是大舅,舅mā,还有表哥!!!

东家就是我 说:这一幕把我吓得大叫起来,因为大舅,舅妈,表哥都在院子里,离我不远,怎么一转眼都跑客厅里去了? 他们三个的脸色很恐怖,完全没有一点血色,挥手告别的样子,好像要叫我去死! 这时候,我的胳膊被人拽了一下,扭头一看,正是表哥,他瞪着眼睛说怎么回事,你乱叫什么? 看到他这张脸,我几乎快崩溃了,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,说客厅,快看客厅! 我闹出的动静很大,把大舅和舅妈都吓了一跳,等三个人看向客厅的时候,脸色变得很古怪,也很迷茫,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。 我扭头一看,发现客厅的玻璃上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,好像刚才出现的画面,都是幻觉。 表哥说你到底看见了什么,这大半夜的别吓我。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,指了指客厅,又指了指他们,眼睛都直了,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。 可紧接着,我发现红绫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我,嘴角也勾起冷笑。 我心里咯噔一下,貌似明白了什么,莫非这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? 既然是鬼,那院子里的他们,又是什么东西,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吗? 我的脑袋彻底乱了,这次已经不是不安,而是极度的危险,我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漩涡当中,根本找不到方向。 有那么一瞬间,我进入了深度思考,如果刚才是幻觉,那说明红绫会邪术,她能迷惑我的眼睛,可要是真的呢?那说明屋子里的大舅,舅妈,还有表哥都是鬼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此刻,大舅用埋怨的眼神看着我,说大小伙子一惊一乍的,马上要祭拜了,这要是出了差错,你表哥的婚姻就不圆满了。 我现在分不清他们是人是鬼,所以格外恐惧,心说不管怎么样,这个祭拜我不能参加了,绝对没好事,万一再把我搭进去可怎么办?我也是人,挨揍也疼,喝多了也吐,犯不上在这儿作死啊! 可就在这个时候,红绫开始扭动身体,并且吟唱起了歌谣,她的歌声就像扬起的沙子,又纤细又缥缈,连歌词都听不清,整体旋律凄凄切切,无比的悲伤。 借着歌谣,她在围成一圈的蜡烛当中,翩翩起舞,身材婀娜多姿,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。 也不知怎么回事,看着眼前的一幕,我紧张的大脑开始放松,原本的恐惧和焦虑潮水般褪去了。 而红绫在舞蹈之后,慢慢的跪在贡品跟前,双手合十在胸口,闭着眼睛祈福祷告。 她两个嘴唇快速的动着,好像在念诵咒语,说的尽是越南话。 也不知怎么了,随着咒语的进行,天上飘来了一片乌云,把月亮遮蔽上了,整个院子都黑暗起来,既静谧又压抑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可院子外面,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猫叫。 喵~~~ 这个声音宛如zhà雷,灌进了我的耳朵里,包括表哥一家人,也吓得不行。 再看红绫,身*子一僵,咒语被猫叫打断了,那淡sè的眉máo开始一点点蹙起,眉心位置上,隐隐出现了一个红点,像痣,又像朱砂。 猫这种东西是通灵的,刚才叫的这么xié乎,肯定是嗅到了什么气息,我原本放松的大脑又紧张起来。 而红绫的脸sè趋于冰冷,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纸包,打开后,里面都是香灰,她看也没看,隔着墙壁,就把香灰丢*了出去。 就听墙外传来猫的惨叫,然后就没有动静了,不会被zásǐ了吧? 没等反应过来呢,遮住月亮的wū云就散去了,一片光亮照射下来,红绫沐浴当中,道不尽的冷峻妖*娆。 不知什么时候,她左手的指缝里,多出了一片柳叶,很细,很薄,对着右手的手腕一划,一道xuè丝涌现出来,顺着手腕往下坠落,刺眼的xuè珠,洒在三个木头匣子上。 木头匣子本来就刷着红漆,现在又被xuè珠沾染,显得更加妖异了。 做完这些,红绫的脸sè有些白,眼睛也暗淡了不少。 而大舅,舅mā,还有表哥,同时松了一口气,也预示着此次祭拜结束了。 可不知为什么,我竟在他们的神sè中,捕捉到了一丝tān婪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他们在觊觎这三个滴了血的木头匣子。 表哥突然看向我,眼睛里放着光,很激动的说:“韩立,这三个匣子里,装载着对父母双亲的祈祷,对美满婚姻的憧憬,想要完成这些愿望,唯有把它们埋进土中。” 我愣住了,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并且我对他的话,没有任何信任,因为其中一个匣子里,分明装着他的手指。 舅妈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,说韩立啊,你不用紧张,这是你表嫂那里的习俗,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别那么生分。一会儿呢,你,你表哥,还有你大舅,各自拿一个匣子,埋在村子的三个地方,叫这些美好的愿望生根,发芽! 月光下,舅妈的笑容格外惊悚,吓得我不断倒退,拼命的摇头,说我不去,我坚决不去。 大舅急了,过来就给了我一脚,说这点事儿你还推三阻四的,大小伙子怕啥,不就是埋个匣子吗?你表嫂不远千里嫁到咱们这儿,这点习俗还是要尊重的。 说着,他捡起一个木头匣子塞进了我的怀里,说村西头的一片荒地里,有一颗大槐树,你把匣子埋在树底下,弄妥了回来睡觉。 我怀里的匣子格外冰凉,上面还有血珠,隐隐的,恶臭扑鼻。 我不想答应,但大舅死死的盯着我,舅妈惨惨笑着,表哥面无表情,这叫我想起了客厅里的他们。 我甚至认为,如果我不答应,他们就会带我走...... 现在没时间考虑对方是人是鬼了,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,所以我硬着头皮答应了,准备出了门就跑,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。 谁知红绫突然走过来,凑到我的耳边,说道:“一定要埋在大槐树下面,不然的话,不光你会死,很多人都会死!!!”

东家就是我 说:我没想到红绫会说中国话,还说的那么好,以至于,我遍体生寒。 但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了,当惊吓积攒到一定程度后,就演变成了愤怒,所以我急眼了,对着红绫大吼:“你吓唬我是吧?你以为你是谁,你们弄这么一出,是为了过日子?” 我扫视着大舅他们一家子,他们三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,但也不畏惧我的目光。 我咬了咬牙,说行行行,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,那是你们的事,跟我没关系,今天就当我没来。 说完我就要丢掉木头匣子,离开这里。反正也撕破脸皮了,没什么好顾忌的了。 谁知红绫突然讲道:“韩立,你还记得林诗吧?!” 听到这个名字,我浑身就跟过了电一样,忍不住的颤抖,因为林诗是我的未婚妻,她在结婚的前一个晚上,毫无征兆的失踪了,至今都没有任何音信。 两年多了,我依旧忘不了她,是她给了我温暖和幸福,也是她给了我撕心裂肺的痛苦。为了这个,我们一家子成了别人嘲笑的焦点,我妈的血压居高不下,几经住院,身体变得很差。所以这次表哥结婚,才没有过来。 可是说一千到一万,红绫怎么会知道这事儿的?难道是表哥说的? 我扭头看向了表哥,表哥一脸迷茫,表示跟自己没关系。 算求,我现在也不相信他了,直接逼问红绫。 可红绫却说:“你按照吩咐,把这个木头匣子,埋进村西头的大槐树底下,我就告诉你关于林诗的事情。”

      2016-10-1 11:33,网友李总11883 回复 那里的的SB。。。。。神经病吧

东家就是我 说:我瞳孔骤然缩紧,说你知道林诗在哪儿? 红绫不言语了,只是冷冷的看着我。 说实话,我的心脏好像被一双大手死死攥住了,今天所经历的,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,一开始恐惧,但是现在已经变成了激动。 我一直以为自己够坚强,但是现在看来,还是那么回事儿。当触碰到了林诗这个禁区后,依旧无法冷静。 我只想问个为什么,不解开这个谜团,我死都不会瞑目的。 红绫再次强调:“做完事情,我来告诉你一切。但匣子里的东西你不能看。” 我死死的看着她,但看的越狠,越是模糊不清。后来我突然问道:“把我叫过来参加婚礼,是不是算计好的?” 红绫看了看月亮,说时间不早了,你们该动身了。 大舅过来拉我的胳膊,说你们的事情以后再说,赶紧走吧。 我不知道怎么走出这个院子的,反正大舅他们一家子,已经变了,他们跟红绫之间,一定有某种阴谋。而我在这个阴谋里,还扮演着一个特殊的角色。 在门口分别,我看着大舅和表哥,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了,我呢,望着村西头,心中波澜起伏。脑海中出现了那根断指,出现了红绫的鲜血,以及林诗的那张面庞。 但是走在路上的时候,我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。 我额头见汗了,这个鬼地方太过可怕,谁也不知道,还隐藏着什么凶险。

东家就是我 说:后来我猛地转身,发现一道黑影嗖的一下,窜进了旁边的树丛中,还传来一些低沉的叫声。 我定睛一看,那竟是一只猫。 这只猫很大,通体淡黄色,有黑色的斑点,就跟一只小豹子似的,此刻缩在树丛中瑟瑟发抖,脊背上秃了很多,还有血迹,看着楚楚可怜。 我一机灵,这是墙头外面的那只猫? 就是它打乱了红绫的咒语,所以才被香灰砸中的,我以为砸死了呢。 不过香灰这种东西,竟然能把它砸的皮开肉绽,也是够诡异的。 我琢磨的同时,这只大猫死死的盯着我,两只眼睛绿油油的,很可怕。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跟着我,也不明白它为什么要跟红绫作对。 可突然间,大猫身子一闪,消失在了树丛中,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。 我叹息了一声,带着重重疑问,来到了村西头的大槐树下。 这里一片荒野,杂草丛生,也奇了怪了,四周都种着庄稼,只有这里无人问津。 看着怀里的木头匣子,我真想打开看看,可是我忘不了红绫那双冷酷的眼睛。 等埋好之后,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,掏出香烟点了一根,可就在这个当口,身后传来沙沙声。 我以为那只大猫又跟过来了,就没当回事,谁知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小伙子,你闯了大祸了!”

东家就是我 说:我日! 吓得我香烟也掉了,整个人跌坐在地头,扭头一看,身后站着一个很瘦的老头。 他的脸很黑,一只眼瞎了,很是恐怖,头发,眉毛焦黄焦黄。站在那里很严肃,也有些语重心长。 我这才定了定神,一咕噜爬起来,说你是谁啊? 独眼老头看我语气不善,反而笑了笑,答非所问的说:“你埋下的那个东西是祸根,这个村里的人都会遭殃的。” 我知道木头匣子里的东西不地道,但也没这么邪乎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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